桑迪先生是在以色列旅行期间偶然认识的美国人。他拥有美国和以色列的双重国籍,从38岁那年移民到以色列至今已经有25年时间了。据说,这25年来他只回过两次美国。之所以能够乐不思蜀,皆因桑迪先生在以色列找到了终身的事业——“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听上去似乎有开玩笑的成分是吗?
桑迪先生带我们去的以色列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在以色列这种形式的新农村全国共有270个之多,是一种首创于一百多年前至今长盛不衰的社会组织结构,当地叫做吉布斯Kibbutz。桑迪先生生活工作的这个吉布斯叫做塞里德Sarid,生活在塞里德的居民总共有280人。
所谓社会主义新农村,其实乃是一百多年前来自德国的犹太移民自发组成的生产生活组织机构。当时以色列还没有建国,所在的地区还是日不落帝国的殖民地,由众多家庭和个人组成的这种叫做吉布斯的东西很像我们多年以前的人民公社,大家一切都是公有,人们自觉自愿迪平均分配劳动所得。
孩子们统一居住在村里的儿童之家,由专人负责照看并带领孩子们学习文化课,到了晚饭的时间孩子们才回到家里和父母吃顿晚饭,然后还要回到儿童之家睡觉。
大人们根据单身还是已婚以及进入组织的先后顺序由集体负责安排或者建造住宅。最初的住宅非常简单,只有最基本的生活起居功能。
当时的人们,如果在外面打工挣了钱之后,也需要回来上缴给组织,然后平均分配给每个成员。
随着时代的发展,今天的吉布斯无论是生活生产条件还是管理机制都已经与时俱进了。
如今这里已经摒弃了绝对的平均主义,人们的居住环境家居摆设乃至于所开的私家车都已经有了不小的分别,不过总体来看并没有产生过大的差距。
孩子们早已经不需要居住于儿童之家了。不过,白天还是需要进入日托班由专人照看。而今天的吉布斯多了一种新的养老机制,生活不能自理的有专人照看,能进行简单劳作的老年人进行一些轻体力的劳动,如制作工艺品等等。
随着经济收入的提高,吉布斯的住宅也一直不停地更新着,桑迪先生就先后换了两次住宅。
今天的吉布斯还有一点不同于从前,村长——这里叫做秘书——以前是不拿人和报酬的,而今天由选举产生的村长则有了相应的工资收入。
吉布斯虽然位于城市的边缘,有些甚至在偏僻的农村,但居住环境却非常优越。
人们在这里的收入虽然仍旧落后于大城市,但用桑迪先生的话说,这里的人们对物质没有过多的追求,也不吝啬身后的财产——百年之后一切充公。在吉布斯长大的孩子们有的选择离开,有的又回到了集体中间。吉布斯本着来去自由的原则,不过仍旧是报名等待进入吉布斯的较多罢了。
这个叫做塞里德的吉布斯,在以色列不是最富有的。不过,游泳池健身房洗衣房俱乐部商店诊所等等几乎应有尽有。
有趣的是,在村里的消费场所消费不需要现金结帐,只要报一下自己的号码即可。
以色列全境的吉布斯都有自己的专长。塞里德的专长是牛奶,现代化奶牛场里的几百头奶牛不停地为这里的人们创造着财富,此外还有工艺品厂造纸厂等生产单位。
在这里参观的一个小时里,还有着这样一个有趣的发现,每个人互相都认识,这一点和城市的确不同啊。
这幅照片是村里一个擅长做饭的村民开的餐厅,可见今天的吉布斯也多少引入了资本主义的某些东西。
我出于好奇询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村民们是否需要交税?老了之后是否有退休金呢?
桑迪先生笑了笑说,如果是在吉布斯内部的工作收入是不需要向国家交税的,不过如果在外面的收入则需要向国家交税。
另外以色列的退休年龄是67岁。退休之后每个人每月有一千美元多一点儿的退休金,而这样的收入在吉布斯生活没有丝毫的问题。桑迪先生告诉我,他一个人每月的支出连一千美元都不到。
村里的奶牛场,饲养者几百头奶牛。
挤奶的工作全部由机械手完成
唯一需要人工操作的是,套上挤奶的机械手前必须给奶牛的乳头消毒。消毒之后需要用干净的手纸把乳头擦干,这个环节不知道国内的奶牛场是否也有?
小奶牛生活的“托儿所”。
当天刚出生的小牛犊。给小牛犊喂奶是件颇为有趣的事情。
这个奶牛场的每一头奶牛都在脚上带着这个装置,每天每一头奶牛挤了多少奶,这个星期这个季度总共挤了多少奶,全部由这个装置与计算机配合计算出来??
去以色列之前就听说过那里的社会主义新农村,今天算是亲眼目睹了吧。祝以色列的吉布斯健康茁壮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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